罗布麻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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喝盏茶,吃吃花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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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寒料峭,桃花蘸水而开。虽说桃花并不是初春里盛放的第一个,但枝头团簇的热闹景象之下,风儿也悄悄变轻柔了。我追寻百花争妍的脚步来到云南。听说居住在这里的26个民族都有以鲜花为菜肴的食谱。我不禁咋舌惊叹,却因行程太短未能一一尝试而备感遗憾。爱花人,也会吃花,有时,也许吃的是一种心情,品的是意境吧。围湖而居的摩梭人,将泸沽湖视作母亲湖。晨起时,万籁俱寂,东方天际线渐露鱼肚白,太阳吐出的缕缕金光为浮云披上了猩红袍。湖面温润如玉,轻雾缭绕,一叶扁舟缓缓划过,心头也泛起丝丝涟漪。仿若唐代诗人张九龄所云“灵山多秀色,空水共氤氲”。我们只是安分地坐着摩梭人的猪槽船,望向远处缥缈云水间的格姆女神山,静静地融化在这清可见底的碧波中,好似时间也停下了脚步。湖里的鱼已不多见了,早已没有当年摩梭人初遇泸沽湖时,拿个篮子随意一舀就有鱼吃的壮观场面。低下头偶尔会看见湖面上浮动着点点白色,不要以为这是白色污染,其实它是很爱干净的“水性杨花”,学名“波叶海菜花”。一种茎叶长在水里,随着水波荡漾的小白花,早上太阳升起时开放,晚上天刚黑下来它又凋谢了。爱干净的品性,让它对所居住的水环境非常挑剔,也被环保专家们称作“环保花”。当地人用油把它炒熟就直接端上桌。吃起来软软嫩嫩,略带清爽的花香。春城昆明的玫瑰花饼很有名,但用花来做饼并不只是云南的专利,东北也能遇到,只不过是自家食用,并不外卖。每年槐花飘香的季节,总会有年纪稍长的阿姨们用长木棍绑个勾子,去摘树上的槐花。那槐花也是白色的,一串一串密实地挂在树上,有风吹过,花瓣轻灵地飘洒在空中,很有落英缤纷的美景。阿姨们提着满满一兜的槐花回家,用清水洗净制馅,烙槐花饼吃。以花入馔,并非今人所为。先秦时期,人们为了祛病健体、益寿延年,便以花入馔。唐以前,花馔谱多散见于本草学、食学与文学书籍中,至宋代始专类列谱。《神农本草经》称桃花入药为上品,它能“令人好颜色”。“合欢花能安五脏,和心志,悦颜色”。《采珍》集中说:“萼梅(梅花)瓣;雪水煮粥,解热*。”颇爱桐花的清代文昭,以收集有清味的桐花薰茶为乐趣,写有“长泉红火夜煎茶,觉有桐香入齿牙”的诗句。现代作家周瘦鹃也是极爱花之人,在自家花园里栽花培草,开辟了苏州有名的“周家花园”。园中有玉兰花数株,年年着花数百朵,蔚为壮观,美则美矣,可惜不耐久,周先生便趁它开到五六分时,摘下花瓣洗净,施以面糊,用麻油煎,食之别有滋味。处乱世犹能保留淡然的心境,的确令人羡慕。饮食之美在于它不断地迎合当代人的味蕾。从古流传至今的经典美食,无不经历各个时代的人们对它的改良,加入自己喜爱的味道。如此以来,经典更加精粹了。去云南吃过米线的人都知道,正宗的米线吃法是将生鸡蛋、生肉片、新鲜蔬菜等全部扔进一个漂着油花的汤锅中,借着油的热度,把鸡蛋与肉片烫熟。米线的口感的确很棒,爽滑易断,没有吃出来过多的胶质,而汤的味道似乎欠佳。带着遗憾,我们又去了另一家由当地人推荐的米线店,有趣的是,这里正推出新品“鲜花米线”。我原以为加入鲜花也不过是个喙头罢了,可是当把一小碟茉莉花洒进汤中片刻后,茉莉的清香扑鼻而来,汤水的口感也非常好。我想,改良的无非是多加了一碟花,却实实在在地满足了我的舌尖。冬吃根,秋吃果,夏吃叶,春吃花。...原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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